是杂食人。洁癖不要骂我。别再关注我了。

[萩松]无题。

-平成最後の爆処組1107
-1107追悼式典 - 萩松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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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注意*
)爆破物处理班后辈视角自述。
)意义不大、剧情不多。
)首发名朋,千字短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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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松田前辈忽然说了一声,“今天是11月7日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 难得他主动说了什么。松田前辈在我印象中是格外寡言的人。话少的人见过很多,像前辈那么酷的倒是第一次见。与其说是话少,不如说更像是自行将某扇门死死关上,自己不出去,别人也不许进来——那样的感觉。我来到这个机动队还不到一年,听其他前辈说是为了顶替一位殉职的前辈。似乎从来没有人多言过关于这位前辈的详细信息,莫名地、感觉他们都在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什么。作为新人,我也不敢多问。

        ……其实松田前辈并没有他看上去的那么糟糕。作为班长,他可以说非常照顾自己了,有什么不顺利的地方他都会帮助指导自己。尽管说要是做得稍有差错便会遭到非常尖锐毒舌的评判……毕竟是有在教育自己吧。前辈回家时和自己乘坐的是同一条公共汽车线路,然而很少有能和前辈乘坐上同一趟车,因为他总是会在办公室通宵…听起来是很奇怪。

  
        殉职的前辈姓萩原。
 
 
        是爆破物处理班的其他前辈不知怎地今天强拉了松田前辈去喝酒,当然也把我拉过去了。在我看来,他们的谈天说笑看上去都有十分勉强的意味。(连我都能看出来的话,演技也实在够差吧。)但是灌酒依旧是实打实地灌酒,我还是第一次见松田前辈喝酒…喝那么多酒。迷离灯光下他的脸出奇地只是飘了少少些许的红,看上去完全没有异样。…也许只是说得多了些吧,那阵冰冷的、完全不想说话的气场依旧矗立。

         “酒量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啊,松田——”不知道是出于失望或是什么情绪,前辈们把松田前辈放走了。当然也包括我。

        头一次在寂寂深夜中和松田前辈一并回家。凉风扫过人烟稀少的街道发出了低沉呼啸,好运地赶上了最后一趟公车。抱着公文包和松田前辈并排坐着,忽的升出一种局促的感觉,像是小孩子在老师面前被要求回答完全不懂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 “喂,头发该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扭过头去看他,是车内飘忽不定的灯光下他飘忽不定的神色,说不清是什么意味。——但绝不是平常的前辈,完全没有那个屏障了。不自觉地凝神,听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话。

        “头发太长啦…”竟然是这样的话语吗,“这样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 我不明白头发长一些有什么不好——事实上也不是特别长,刚好盖了后颈、恰好能用皮筋扎起的长度罢了。松田前辈似乎是非常认真地打量了自己,然后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  
 
        “你是和他很像,他也很喜欢笑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但是那家伙啊,成日笑得超恶劣的。”
 
 
        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但为了不太尴尬我也笑了笑…正是在此之后松田前辈完全噤声了。是我开启了什么恢复屏障的开关吗?全然不得而知。只知道往后的松田前辈也是如同以前一般,而我则有时会去猜想那个叫萩原的前辈究竟是怎么样的人。
  

        完全不得而知啊……只听说几年后松田前辈在调离之后,也永远留在了冬寒初起的11月。

-End.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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