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这种鬼东西我竟然有勇气放上来!
*ooc预警
*ooc预警
*ooc预警
*脑洞,没文笔没逻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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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已经是不该放肆喝酒的年纪了,本也不是什么酒量了得的人,这下还是要喝得烂醉。带来的一壶酒早就干了,祠堂的祭酒也被喝空了吧?反正也是所谓天底下头一号没有信仰之心的不敬神明的人。
这身白色衣装也是很久很久没再穿过。这会儿似乎还能被称为御行的又市扶着墙踉跄着摸到屋外,在树底下稀里哗啦地吐了一通,吐得两眼发昏仿佛五脏六腑都痉挛起来,才又蹒跚着窝回祠堂那灰蒙蒙的角落。
是吧?招摇撞骗一辈子,要骗得过人首先还是要骗得过自己啊。真到了全然不知自己被自己蒙在鼓里,可是大获成功了。又市摸起酒碗送至唇边,冷酒哗啦啦灌下肚,泪水哗啦啦往下流。
比如说现在,就现在,在这暗淡的日头里走进这破败祠堂的人,便很是真实——柔和的眉眼,上扬的唇角,仿佛带入一股温暖的风。
“呀,又市。你怎么在这里?”
人向他走来了,将一片亮色带进他眼里。又市支撑着身子想要起来,全身却疲软无力;他张了张嘴,没说出话。
“御行先生——不是八咫鸦呀?白衣服可有点脏了。”
人在他面前蹲下身,毫不沾染他身旁厚积的尘灰。的确是初遇模样的山冈百介,完全没有变化。
“先生……”
“堂堂小股潜,哭得像个不记事的娃儿,鼻子通红的。”
百介似乎在笑,没有一点嘲讽的意思。一只手轻轻拭着又市脸上斑驳的水渍。又市的确在哭,泪水湿了腿上好一片布料,瘦削的身躯蜷在一袭白色帷裳中瑟瑟地抖。
“没了先生,小的什么也不是。”
“啊呀。”
百介身子俯向前,抱住了他,那和暖的气息一瞬笼罩了又市。他分明在一片阴浊中看见了阳光,他几乎躲了一辈子、从不敢奢求的阳光。
他就在那阳光怀里。
“傻瓜。”耳边落下一个词,很轻,却是重重地砸。
“骗子。”波澜不惊。
“懦夫。”一贯温和。
又市看不见百介的脸。身后一滴眼泪坠在积灰地面的质感是那么的虚幻,却被他真切感受到了。他伸出手,也抱住了百介。
“跟我走吧,又市。”
偶然经过荒落祠堂的人发现了案旁年轻御行的尸体,一旁酒壶与茶碗散了一地。不知名的御行似乎走得很是安详,隐约像是睡了一觉。
闻讯而来之中有年老识广之人却声称,这尸体分明是当年无宿人间大名鼎鼎的小股潜年轻时的模样。时人不以为意。
再后来的不知何时,小股潜成妖的传闻走遍街角巷末,其来龙去脉却鲜有人悉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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